42、第 42 章(1 / 2)
费时的身影由远及近,缓缓步入三人视野中。到了近前,他先是盯着林烟烟打量了两秒,然后才说:“烟烟是约了我打台球来着,不过,我下午睡过头了,我正打算跟她说晚上再打呢。”
“是吗?那正好我也好久没打台球了,一起?”宋子旭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好啊,你不怕被虐的话,我是不介意。”费时耸耸肩,又看向凌琛,目光深邃,“怎么样?凌总,一起来?”
“好。”
凌琛虽然不明白,林烟烟为什么会突然跟费时关系变好了起来,但他可不想就这么把小青梅拱手让人。
四人说走就走,林烟烟转身打开了车门,正准备上车呢,就听见费时在她身后轻声问:“烟烟,我没开车,我能跟你坐一辆吗?”
宋子旭:“!”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这么贼了?
凌琛:“!”
学到了!原来还可以这样,不愧是渣男。
“可以啊!”林烟烟回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着,坐进了车里后,主动移动去了另一边,留了位置给费时。
待他上了车后,她侧眸仔细去打量他,才发现费时头发长了不少。而且经过精心修剪后,比之前显得更干净利落了许多,他察觉到她的视线,偏过头来与她对视,挑起一边唇角,“好看吗?”
“还行,没我好看。”
他不说话就这么斜睨着她,漆黑的眸子在夜里显得异常亮,盯着他看久了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悸动的错觉。
林烟烟现在就有这种错觉,她别过脸,眸光微动,“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想多看看,比我长得好看的人是什么样子。”
林烟烟:“……”
进步神速?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了?
还是说之前都是他装出来的?
就在林烟烟出神的时候,费时已经悄悄俯身靠近了她,等他拉着她的手,她才反应过来,“你……”
“怎么?”他轻轻一拽,她就朝他的方向倒了过去。
额头轻轻撞在他胸口,疼倒是不疼,但她还是怔愣了足有一秒,他呼出的鼻息轻飘飘地落在她发顶,吹的她有点脸热,他垂着头,下巴轻抵在她头顶,深深地吸了口气,“烟烟。”
“啊?”她嗓音稍微有点轻。
他身上有股皂角的香味,淡淡的,有点好闻。
“那天,为什么……没来?”他的语气听着像是不在意,就随口一问,可林烟烟却从中听出一股酸味,她心跳漏了一拍,嗓音轻慢:“凌琛把我堵家里了。”
“所以,你选了他?”他语气很轻,声音却很冷。
“选?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她想看费时现在的表情,可她试着挣了下,没挣开,他箍得太紧,尽管这个拥抱一点也不用力,甚至温柔的都快把她融化了。
“是啊,”费时的语气轻飘飘地从她头顶落下来,“他还跟我说……”
他微微停顿,手指浅浅的插进她的头发里,慢条斯理地帮她理顺打了结的位置,“你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些……”
后面的话他没说,可林烟烟却听懂了。
她极轻地笑了声,微微往上凑了凑,够到他的锁骨处,几乎是贴着他问:“所以,你想不开了?退了群?”
她离得太近,近到能听清他心脏的每一下跳动。
以及他呼吸时发出的微弱鼻息。
他顿了几秒,语气有些不屑,“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他原本停滞的动作又重新活络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头顶一路顺到发梢停下,“别说是一个凌琛了,就是你跟宋子旭,还有之前酒吧那小子都……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有点听不懂了。
“那你是?”
“我是气不过,凭什么他们都可以我不行,我哪里不如他们?”费时忿忿道。
林烟烟挑眉,“我有说过你不行吗?”
费时呼吸一滞,过了好几秒,才轻着嗓音说了句,“没有。”
她什么意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没错吧?
“等什么呢?”
“啊、”费时下意识地朝前座看了眼,发现成叔正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努力装正经地开着车。
“费时,你是不是真不行?”
不然怎么能温香软玉在怀,还努力当个柳下惠呢?
“怎么可能?”
林烟烟自然还没开放到能当着自己司机的面,做那种事,她在车上安了个隔板,只要轻轻按下开关,就能把前排跟后排隔开,成叔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他不用看,也知道他家大小姐在后面做什么好事。
十五分钟后,眼看见车就要开到目的地,成叔面无表情地无视了在他前面停下来的一辆车,以及还在后面跟着他的另一辆车……
打了个方向盘,继续往前行驶。
凌琛:“?”
宋子旭:“?”
生活不易,003叹气。
看来,要不了多久,它就又要开始给宿主收拾烂摊子了。
……
林烟烟又在这个世界停留了近五年左右,这五年里,她一直在全世界各地旅游,认识了不少帅哥,朋友圈到处都是各式合照。
凌琛为了逮她回国,也是颇为煞费苦心。每当他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往林烟烟所在的那个国家,林烟烟就已经在飞往下一个目的地的飞机上了。
两个人就像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有时候他甚至会连着赶三趟飞机,可惜依旧是逮不住她。毕竟她有小萱这个能随时监控别人行程的姐妹在。
久而久之,凌琛知道自己逮不住她,也就不费那个心思了,每天只忙碌自己的。但林烟烟觉得,他这是故意给自己错觉,好哪天出其不意。
宋子旭很有经商天分,宋父退休后,他将整个宋氏集团打理的井井有条,只一点让宋父很是忧心,那就是他这个儿子始终不肯结婚。
他不是个死板的人,自然不会去搞商业联姻那一套,但他儿子一直没女朋友这一点,让他逐渐开始怀疑起自家儿子的性取向来,这怀疑来怀疑去,就怀疑到了费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