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吃货小狼狗做菜成毒女跋扈11(1 / 2)
沐浴更衣,饱餐果腹后,许棉棉总算活了过?来。
还没开口找小侍童询问,秦慕去了那里,回?京都一事如何打算时。
小侍童就送了一?身锦缎衣裙过?来,告诉许棉棉换好衣衫即可出发。门外已备好轿子,可亲自送许棉棉到南城运河处,那边已有船只准备妥当。
暗桩处办事如此干净利落,倒是许棉棉没有想到的。
她诧异问出口道:“又是华服出行、又是顾轿随从的,这?般打眼上船,没事么?”
被派过?来的小侍童是个女孩儿,名芽儿,才七八岁左右,言行举止已是非常冷静自持、进退有度。
但见许棉棉穿着单薄裹衣,衣领半开,酥.胸微露的坐在床前试擦湿发,芽儿的脸,便噌的一?下就红了。
不知不觉间口干舌操,多起话来,道:“是五爷吩咐的。那是南城最大的画舫运船,穿得华贵些上去反而不甚打眼。船上的客人都是南城有名的商贾员外,无人敢公然在船上乱来。”
听见是秦慕吩咐,许棉棉也就安心?多了,遂挥手让芽儿回避,她估摸着自己擦干长发,穿好衣衫后,也该可以起行了。
芽儿没动,红着脸蛋道,这?段行程中她会?伺候许棉棉,更衣擦发这种事,使唤她来就是了。
闻言,许棉棉好生诧异。
看着芽儿还不及自己胸前的小身板,记忆往回?一?搜。
才发现大周贵女,衣食住行,都是由调.教?好的小侍童伺候来的。
自己这?幅壳子的公主病尤为严重,单沐浴一项也要四五名女婢候着,也难怪芽儿进来时一脸惴惴不安,生怕怠慢了许棉棉。
见许棉棉脸带沉思。
芽儿慌忙上来,要给许棉棉擦干湿发,小模样怯生生的,可爱极了。
许棉棉捉着小侍童的手,调笑道:“那么小巧的一?双手,怕是连布都拧不干吧?没事,我?自己来就好。回?一?下你们五爷,就说我?还有半个时辰就收拾好了,咱们提前出门,尽快上船。”
床上的美人衣衫半开,笑得?潋滟温柔。
她那知道芽儿是从小被李五训练长大,莫说拧湿布,就是拿剑对敌也使得。她素来习惯了面无表情的脸,被许棉棉这?一?撩,顿时耳脖通红。
芽儿听话的呆呆出去,走到半路,才脸红耳赤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一?道冷冽的男声从前方传来,道:“怎么出来了?”
芽儿一看,来人正是五殿下秦慕,慌忙的行过?礼后答道:“是许小姐让奴婢出来的,她说奴婢还小,无需伺候她。”
闻言,秦慕脸色一怔,眼中隐隐含上几分笑意,暗忖该不会?是他说了关于人牙子那番话后,纠正了许棉棉以往的许多坏毛病,想亲力亲为了吧?
青年的心?情仿佛好了几分。
他见芽儿从许棉棉处出来时,一?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遂问起许棉棉还做了什么。
让她分毫不错的如实禀告。
芽儿是李五买回来的小童,自幼在暗桩中习武长大,对李五的吩咐莫敢不从。今早见李五不过?与眼前的男子进了一?次内室,便满额鲜血的出来,如死里逃生般出来,心?里已是大惊。
后面李五更是重申起,青年便是翻手覆雨间,定?下他们生死的主子。
芽儿便更害怕了,压根不敢对秦慕有所隐瞒,遂将许棉棉和她的所有对话,一?一?复述开来。
幸亏她记忆力极好,就是秦慕问起许棉棉说话时的每一分神情,她都清楚记得,并能回答上。
直等芽儿说到,许棉棉拉起她的手那段。
她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周遭好像冷了许多?
芽儿缩了缩脖子,继续道:“许小姐说很快就擦干头发,换好衣服后。就可以随五爷提前出门,尽快上船。”
秦慕视线阴恻恻的扫过芽儿的手,本就沉下来的心?情,又在听到许棉棉那句尽快上船,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最后一甩袖,吩咐芽儿多备几样小吃,给许棉棉上船当零嘴后,便沉着脸离开了。
临近傍晚。
南城运河上,正在最繁忙的时刻,多得?是苦力搬运东西上船,做最后准备。
许棉棉坐着轿子,越过?纱帘看去。
只见运河上停着一?艘巨大画舫,内里建有两三层画楼般高,上层带着白玉雕栏,有才子佳人在上面结伴交谈,观赏南城风光。中层仿佛是供住客居住的厢房,不时有人打开画舫窗户欣赏。下层便是食客酒席,不断有人来回走动,皆是锦衣华服富贵人家居多,难掩画舫的奢华之气。
难怪秦慕会?说无需刻意回避。
混在那么多商贾贵人同行的画舫里,自然无人敢公然在船上乱来。
等船开走了,那些刺客还怎奈他们何?
‘气运之子’不愧为‘气运之子’。
永远天时地利人和,集于一身的好运!
许棉棉跟着芽儿上船,左右一瞧,仍是不见秦慕出现,竟有些不习惯。
就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他呢?怎么还没上船。”
熟稔的语气让许棉棉自己都诧异,好像有些太理所当然了吧?
这?连续几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似乎都让她习惯了,以为秦慕会?时时刻刻呆在自己附近,一?回?首就能看见。
似乎完全没想起,那处暗桩被自己一?个外人知悉、看透。
他再怎么心?大,也该等自己走后,让暗桩‘毁尸灭迹’的。
那些被许棉棉见过?的人,也绝对不能再留在南城才是。
芽儿刚要回?答:五爷就是要正骨、包扎手伤,只慢了她几步出门而已,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但还没将话说出来,许棉棉便若无其事般,头也不回?的走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