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2 / 2）

小丑嘴角咧到让常人难以想象的程度，兴味看着被敲了几下的店铺门，他语气中带着孩子拿到糖般的喜悦说：“小羔羊们，让我瞧瞧是谁来了。”

是蝙蝠侠来了吗？！

导购员们和小女孩眼睛不约而同都死死盯着店铺门，她们眼中都闪耀着对生的渴求。

“有人吗？”店铺外传来一个稚嫩地童声，他说话同时还有礼貌地敲了敲店铺门。

导购员们和小女孩听见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她们眼中的光芒逐渐变得黯淡无光。

其中一个内心脆弱年纪不大的导购员心中的恐惧再也无法压抑，开始嘤嘤哭泣。最开始她只敢小声抽噎，后来压抑不住情绪哭声逐渐变大。

在她身旁年纪较大的导购员想捂住她的嘴，这个举动却被哭泣的导购员推开了。

正当小丑想要因此发作，缓缓打开的店铺门重新吸引回小丑的注意。

小丑挑眉看这个来者是何人，他明明把门做了手脚，这个人他又是如何做到在短短几分钟之内便解了他所设置的小机关。

只见门渐渐被来人推开，来人的真容也能够看清。

众人听见声音时已经做好大跌眼界的准备，但当他们看清来人的真容不由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来人。

来人只有一米四身高，他有一头微黑色的卷毛，粉雕玉琢的面容，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西装。

这分明只是个七岁的小孩子。

他进入店铺后毫不犹豫地把店铺门紧闭。

他的举动让导购员们不由屏息敛声，她们看来这个孩子的举动就是自投罗网。

有个好心的导购员不断朝小男孩使眼色，她企图用这种方法让误入此地的小男孩离开这里，从而察觉到不对劲向警察求助。

可惜小男孩完全没有理会好心导购员的意思，他沉静地对小丑说道：“你把他们放走吧，不用浪费这个时间。以他们的本事是不会引来哥谭守护者的主意，但是我可以做到。”

“哦？为什么他们不能做到，但是你却可以？”小丑眉毛上挑，他仿佛听到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仰头大笑几声，接着质问小男孩道。

一般人见小丑如此不阴不阳地盯着自己，不吓得屁滚尿流都算是胆子够大的了。没想到这个刚刚龆龀之年的小男孩见到小丑浑然不惧，仿佛没有听说过小丑大名般。

在场所有人除了小丑都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小男孩，这个小男孩脑子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你妻子是死于一场谋杀吧，不过哥谭市的金鱼警官们把这起谋杀判定为一场意外。你在绝望之下伙同两名罪犯一起准备抢劫一家化工厂，不过你又失败了呢。哥谭守护者一不小心把你推下了化工罐中，就这样，你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一个超级罪犯……”小男孩没有正面回答小丑的问题，上下看了看小丑，他一眼看出小丑的生平，他对小丑说了没头没尾的这么一段话。

小丑嘴角不停抽搐，覆盖小丑整张脸的油彩更加显得小丑整个人狰狞可怖。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小丑说出这句话时，仿佛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要知道很简单，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他们的故事都会通过他们无意识的肢体语言中泄露出来，而我就是通过你的肢体语言得以看出你的故事。”小男孩一说到这个话题，眼睛都像是会闪闪发光一般，他滔滔不绝地和小丑说道。

小丑脸色阴晴不定，这家店一时之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家都寒蝉若惊，不敢发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响动。

“哼，你就和这群羔羊们下地狱去吧。”

小丑话刚说完，他转身把炸弹放在店铺的收银台上，他敲碎玻璃后不顾这里是五楼高层径直跳了下去。

导购员们见小丑跳窗离开了，她们纷纷脸上扬起劫后余生地喜悦，她们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那个好心的导购员一把把小女孩抱在怀中，她担忧地看着小男孩说：“你跟我一起走吧。”

“不用担心我，你带着这个小女孩走别碍我的事就好。”小男孩冷冷回绝了导购员的好意，他皱眉对导购员说道。

导购员忙不迭地点头，她和小男孩素昧平生，她问小男孩这句话仅仅只是客套罢了。

她连忙抱着不断哭闹的小女孩逃命般的往商场出口跑。

“看来你来晚了一步。”小男孩拉开窗户，接着他坐在沙发上看似自言自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