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她的未婚夫(1 / 2)
女主什?么都怕,唯独不怕自己被虐身虐心。
但楚楚馋人家森罗位面的宝物,所以?剧本再?狗血也?要硬着头皮演下去。
楚楚整顿好临王府的事务后?,又重新捡起了阵法的学习;纪灵每日去京郊军营整顿军务,也?会抽时间来指导她。
新婚的头三个月,剧本里虐心虐身,剧本外平淡温馨。
但他们是修士,却没有三头六臂,到得年关将近,事务越来越多,又因为剧本的安排,临王连新年的前夜都是在军营过的,总之楚楚和纪灵即便有心,却也?还?是聚少离多。
新年夜,王公大臣等皆应诏在皇宫中参加御宴,并伴皇帝守岁到天明,临王自然也?不例外。
而大周朝的女子是没资格参加这等国?宴的,哪怕凌楚楚贵为一?品王妃,也?只能守在家中安排事务。
纪灵匆匆赶回王府时已经是初一?的早晨,看见楚楚站在屋檐下等候,忽然觉得心疼又难过。
楚楚伴着他进屋,上前替他更衣时,他忽然将她扛起来,几步去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
“小?师叔!”
“不是要演戏么……”纪灵丢开外袍扯下腰带,俯身下去亲吻楚楚的耳垂,“楚儿……”
房中烧了火盆,温度不像外头那般寒凉,连带着房梁瓦片也?要温暖些。
院子里有风吹过,树枝上的白雪坠落,落在房顶上渐渐晕染成水珠。
楚楚熬了一?夜,精神强大身体?却扛不住,任由身后?人动作,她竟也?睡着过去。
纪灵克制着自己停下来,将她轻轻搂在怀中,眼神深邃复杂。
他有点倦了这种分?明只想?陪着她,却要去做一?堆不喜欢的事情的感觉。
可?他又心知肚明,若非这个机会,她根本不会安安分?分?的只待在他一?人身边。
新年过后?,事务渐松,剧本里男女主的关系也?开始改善。
临王在皇宫御宴上听大臣们交谈时,不知被那句话触动了心结,再?想?起妻子数月来的尽心尽力,总之软了心肠想?要好好过日子,但是又放不下面子直说,只通过行动拐弯抹角的表达。
比如留在府中吃了早膳再?去军营,比如夜晚归来时给妻子带点小?礼物,比如元宵节带她去灯会。
当年受伤是真?,毁容是假,取掉面具的临王姜林乃是温润少年郎,夫妻相携在花灯会上如同?金童玉女,瞧见的人没有不羡慕的。
然而却正是这场元宵灯会,让两人本已缓和的关系再?度降入冰点。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临王无意间瞧见了有个姑娘腰间佩戴着他的信物玉佩,来不及多想?的他放开了妻子的手,拨开人群追赶却还?是没能见到那少女。
但他不会认错那枚玉佩。
思绪冷却下来,临王发现自己距离当年落水处竟不远,想?起当年不顾安危救他性命的少女,想?起妻子嫁入王府后?从未佩戴过那玉佩,想?起绿柳山庄时妻子说自己叫做凌楚楚……他心中疑窦丛生。
更添隔阂的是,当他想?起被丢在闹市中的妻子,压下心中的疑虑前去寻找时,却看见凌楚楚被别的男子揽着腰肢。
他冷着脸拉着她的胳膊就走。
凌楚楚对丈夫又爱又怕,慌忙解释着方才事情的缘由:“妾身方才转过身您就不见了,我怕您回来找不到我,所以?留在原地猜灯谜打发时间……方才是我不小?心要摔倒,那位公子好心扶了我一?把?……”
临王心里相信妻子的解释,然而玉佩的事情压在心头,她被别的男子揽着腰肢的场景在脑海里翻转,让他说不清是妒是怒,开口说出的话却伤人至极。
“凌悠悠,你当真?是天生水性杨花,我不过离开片刻,就等不及要勾引别人了!”
凌楚楚被摔在马车上,哭得梨花带雨。]
纪灵坐在旁边看着楚楚哭,熟练的递过去手帕给她擦眼泪:“哭哭差不多了,话本里也?没说要哭多久,哭多了伤眼睛的。”
“才练了三个月,还?做不到收放自如嘛。”楚楚抽了抽鼻子,“没想?到会是明韩师兄。”
“明韩君堂堂雪舞宗掌教大弟子,你与人家既非同?门又非同?宗,叫什?么师兄套近乎呢!”纪灵嫌弃道。
小?师叔嘴里云淡风轻,心里却已经开始警惕。
雪舞宗弟子是出了名的死板无趣,偏因多修水系或冰系的缘故,容貌仅比合欢宗略逊色些,还?都有一?身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
这明韩在修仙界有雪舞公子之称,天赋容貌届时顶尖的……他堂堂元婴真?君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比不过个小?崽子,可?这凡间如此无聊,又难得遇到个熟人……
以?楚楚这丫头的性子,就算不把?人吃了,也?肯定要多看几眼,指不定还?会画个丹青偷偷藏起来。
纪灵想?到这点就心梗。
果然,接下来的剧情,实实在在印证了他的担忧。
——向来不对男女主夜生活做详细描述的剧情,忽然安排男主大半夜去青楼喝酒——是教坊司名下,姑娘们只为客人弹琴唱曲、不提供十-八禁服务的高档场所。
在青楼里,临王以?重金包下了某位青楼姑娘,目的却是找对方询问姑娘心思,偏又不愿说出身份与真?相,于是表达语焉不详,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南辕北辙。“我给她的信物,却在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