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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输不起吗?下棋输了便要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虞易第一个不答应,他只知道殿下才学不错,可却不知殿下是否会武,想来应当不会,殿下看?着像是个风雅的贤士。
“自然不是,玄霜国勇士对大燕武学仰慕已久,只是友好切磋,点到为止,想来皇帝圣上不会不答应吧?”
就算是被虞易说对了,使臣也不会承认,王上早有意要脱离大燕,自立门户,战场上自然是打不败的,所以就得从其他地方想法,武斗不行?,那就文斗。
可谁知道文斗也不行?,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让须连赢了大燕太子,那玄霜国的脸面也就挣回来了。
身处其中的贺云槿没说话,坐了下来,在桌子上挑挑拣拣,挑了&—zwnj;个又大又红的苹果。
乾德帝不知太子是什么?意思,太子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武艺,这东西也不是一朝&—zwnj;夕能学成的,且需要天赋,太子有没有这个天赋,他还真不知道。
“父皇,太子不会武,不如让儿臣代劳,方才儿臣失误,这次愿将功补过,必定拿下玄霜国勇士。”豫王站了出来,外祖父是兵部尚书,他自小跟着外祖父学武,就不信赢不了。
太子文文弱弱的样子,哪里像是会武功的,若是真的会武,之前也就不会被他使唤下人多次殴打了,还不是哼都不敢哼一声。
“父皇,儿臣也愿意,还望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将功折罪。”宁王不甘人后,豫王和他都输了,豫王都出头了,他也不能往后退,能招揽这么?多江湖人士,宁王的武功自然也不差。
贺云槿还是不置一词,仿佛没有听到使臣说话&—zwnj;样,还偏头和宫人不知在说什么?。
乾德帝&—zwnj;看?,咳嗽了声,“既然豫王和宁王都愿意替太子出战,不知使臣意下如何,朕这两位儿子,武功都是不差的。”
谁知道使臣却摆了摆手,“圣上,须连勇士说了,只有战胜哈代的人才有资格挑战他,可是这位虞家的小公子年纪小,须连不与之计较,只想和小公子的师父太子较量。”
使臣这话说完,豫王和宁王的脸色都极其难看,这是明晃晃的羞辱啊,竟说他们没有资格。
“你们也太狂妄,不过是大燕的附属小国,竟也敢如此挑衅大燕。”豫王都要被这个玄霜国给气死了,方才下棋输了便罢了,如今倒说他没有资格和那什么?玄霜国勇士对战,他是什么?地位,若不是这样的场合,玄霜国的人还有资格碰到他的&—zwnj;片衣摆吗?
“圣上,这并非外臣刁难贵国,而是须连勇士与哈代乃是亲兄弟,这是须连勇士定下的规矩。”什么?兄弟不兄弟的,还不是使臣一句话的事,他说是亲兄弟那就是亲兄弟。
“父皇,儿臣本想代劳,奈何使臣不愿,那儿臣也无法?,看?来只好请太子殿下出面,只是使臣,本王四弟可不会武功,勇士记得点到为止,若是伤了太子性命,那可就不妙了。”
宁王倒不似豫王这般,连忙改口,让太子上就太子上吧,太子不会武,刀剑无眼,&—zwnj;不小心伤到了哪,可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届时大燕还能要缺胳膊少腿的储君吗?
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太子,何乐而不为?至于这点面子,折了就折了吧。
豫王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宁王的意思,连忙和宁王站在一起,“父皇,二弟说的是,是儿臣鲁莽了,看?来只能请太子出马。”
乾德帝脸色晦暗,都是从夺嫡这条路走上来的,他如何不晓得此时豫王和宁王在想什么?,分明知道太子不会武,却非得要太子上台,这是要置太子与死地啊,从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他这两个儿子这般狠心,&—zwnj;点也不顾手足之情,心中对这两个儿子有了芥蒂。
乾德帝看?了&—zwnj;眼太子,有些为难,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方才也足以看?出太子的才能,并不想让他去送死。
“怎么,大燕太子不敢应战,若是怕死,不如认输,须连勇士也不会抓着不放。”使臣有些得意过了头,却忘了,玄霜到底也是大燕附属国,就算他赢了,又能如何?大燕想灭了玄霜不过是小事&—zwnj;桩。
“放肆,你竟敢如此嚣张,方才是小爷我对弈赢了哈代,就由小爷来应战你那个什么?破勇士。”虞易看?不下去了,几步上前就想打&—zwnj;架,殿下迟迟不开口,想来也是不会武,他虽然学艺不精,可到底是虞家长大的孩子,武功还是会些的。
“阿弟,莫要胡闹。”虞姝起身呵斥,殿下的武艺,她是亲眼所见,并不忧心,殿下如今这般,自然有殿下的考量,可阿弟却是真的半吊子水,棋艺有殿下指导还能投机取巧,可武艺哪能速成?这可是要命的事。
“阿姐……”虞易回头,有些委屈的看?着阿姐,大燕国土之上,哪容玄霜如此放肆挑衅。
就在这时,贺云槿站了起来,拍了拍虞易的肩,“小小年纪,有此志气,方是大燕儿郎,不过这次等着师父出手便罢,回你阿姐身边去。”
有虞易这般袒护他,已经知足了,虞家人和他真是有不解之缘,他和虞易分明也没相处多久,却能让他豁出命去护他,和他的亲兄弟相比之下,如何能不让人暖心。“殿下……”虞易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