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生擒阎行(2 / 2)
场下只见刘毅端坐马上,双臂并未有太大的动作,单靠右手手腕之力便将沉重血龙大戟舞的密不透风,不光戟身所在他们难以清,就连刘毅右手的摆动都似乎带出了残影,且这番攻势一出就如永不停歇一般,再他脸上神情却是一副云淡风轻,丝毫不见吃力!
“这阎行力道雄浑,矛法精熟,亦是难得之将,只是与主公相较还是太过稚嫩了,倘若这般被主公攻击下去,换了是谁也难以久守,此等戟法确是神鬼莫测,来这数年来主公虽是少有上阵可武艺却愈加精妙了。”场中刘毅将阎行牢牢压在下风,观战的张辽等人自然是神情轻松,观战片刻之后文远首先言道,以他的眼光自能出阎行实力不凡,便是换了自己与之对阵怕也未必可胜,可场中主公却犹如闲庭信步一般随意挥洒就让其只有招架之功,心中极为佩服。不过亦能出能有如今的场面其因还在刘毅战略得当,这便是经验所致。
“呵呵,张将军说的是,几年来难得上阵交战,主公可算也颇为辛苦,一身之力便用在平素苦练之上,不瞒将军,刚开始亥还有心与主公对练,可现在却是观之胆寒不敢再上了,方才那阎行若是不改其法一味猛攻也就罢了,毕竟主公单手难以发力,可他先行变招不说是输了气势还想在主公面前以快取胜更是难能。”管亥闻言微笑言道,要说诸将之中谁对刘毅武学上的进展最为清楚,那自是非天天随在主公身边的他莫属,此时出言亦是一针见血,切中要害。
“子平得不错,不过此人虽是非凡,但主公若是全力以赴胜之亦是不难,倘若能在两军阵前将那韩遂爱婿斩杀岂不让敌胆寒又能大振我军威风?何苦要如此这般?”张牛角一旁闻言点头却是问道。
“牛角你稍安勿躁,我虽也不知主公有何用意,可他如此施为必有所想,我等静静下去即可。”管亥答道,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愿意费神去想,反正刘毅肯定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废这番功夫的,张牛角听他说得轻松也不再相问,只是更加认真的观察起场中二人相斗来。
转眼三十回合过去,阎行在刘毅连绵不绝的攻势之下尽力死守倒也一时未失,似乎还有些渐渐适应的对方的戟法,心头压力微微放松,此时忽见刘毅运戟之中忽有停顿,也不及细想立刻趁机加以反击,这一矛是在被对方压抑许久之后的爆发,更显得威力巨大,可就在此时刘毅立刻便改成了双手持戟,血龙戟就像第一招重演一般缠上了自己的刚矛,这一下那股黏力可比方才大了许多,阎行心中猛然一震,难道这个破绽是他故意卖给自己的?对方等的也就是他反击的一刻?
不过这心念刚起手中的刚矛已经被血龙戟上传来的劲力缠的偏向一边,待他双臂加劲却是为时已晚,那股缠劲又在他力道将发未发之际变成了上挑之力,且一瞬间又是增加了许多,拿捏不住之下点钢矛脱手而飞被刘毅高高挑上天际,随即前胸便遭受重击,纵有甲胄在身亦被刘毅戟杆抽打得两眼发黑,五脏六腑都在瞬间移位,一口鲜血自口中狂喷而出,脑中一片浑噩再也难以在马上安坐便向下落去。
此时刘毅一招得手更是眼明心快,血龙戟交到左手,右手飞快的探出抓住下落的阎行腰带,单臂一较劲便将他诺大的身躯拎了过来置于鞍桥之上,竟是将其生擒活拿!自从得知来将便是韩遂之婿阎行后,刘毅在心中就有了这个念头,不过若是武艺差距并非极大的话,他想要杀敌、伤敌、败敌都是不难可若要活捉就有着很大的难度了。
因此这才一开始就以单手迎敌,那第一招似轻松可是刘毅武艺的精华所在,不要说是阎行,就算换了颜良文丑他也不会落在下风,当然这单臂使力确如管亥所言难以持久,绝不可能招招都有如此威力,可阎行并不知其根底,想要以快取胜就落入了刘毅的算计之中,等他已经熟悉了对方单臂的力量寻衅反击之时刘毅忽然全力施为便造成了如今的局面,此时双方交手不过三十余合,但若不是此番战略得当纵以刘毅之能也难以在这段时间之内将其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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