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章 恶女汉奸(2 / 2)
他们屠杀中国人民全用日本鬼子最残暴的恶刑——刀劈活人。有时用东洋刀,把人拦腰平劈,一断两段;有时从属上的中国人斜劈下去,从胸肋间斩断;有时从人的头顶,一刀劈下,把人一劈两半,叫作什么“滕原式手法”。于是乎,黄瓜精又给这种式起了个中国名,叫“二一添作五”,这也是他们杀人惯用的劈法。
我八路军一一五师主力滨海军区成立后,在陈士榘、符竹庭和的指挥下,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一连几战,大获全胜。
醋大庄周边,是郯城“双减”的重点村子,群众增加了收入,人们欢笑的唱着幸福的新生活,歌颂着伟大的**。这半年来人们纷纷扬扬地传说着,黄瓜精跟着洋男人缩回郯城城里,不敢再出来行凶杀人了。哪知道这几个恶魔又出现了!在这几个凶残的魔鬼跟前,工作队和村干部以及全村的群众,心里不存在任何半点的侥幸,他们把突然到来的恐惧,变成了无比的愤怒,由愤怒,又化成了无畏的力量。
我英雄的山东人民,在敌人的刑场还沒有准备好的时候,在滕原和黄瓜精得意狞笑的时候,工作组长在被绑着的同志的牙齿的帮助下,撕掉了敌人堵在她口里的破毛巾,高呼一声:“同志们,只有斗争才能胜利,拼了吧!”
这战斗的号召,激起了每个被俘者的斗志,十几个同志挥动起他们仅有的武器——拳头,向着刀枪整齐的敌人展开了猛烈的进攻。醋大庄边大场上,火堆旁,发生了一阵激烈残酷的厮打。打乱了!打乱了!在这种混乱中还有少许机会可以跑的,可是同志们因为有自己的战友、家属还在魔爪下,他们沒有一个贪生怕死而逃跑的,他们知道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这阵厮打因为众寡太悬殊而失败了。
滕原这坏东西哈哈一笑:“看看你们的还有什么本事?”接着他回过头去招呼一声:“快点!”
敌人从四面八方,用马鞭、棍棒、枪托子驱赶着男女老少,赶到这个鬼门关。
村长的老婆,抱着个吃奶的孩子正披头散发,被驱赶着来了。
民兵大队长刚结婚的新媳妇,被扒的全身光光只穿一条裤衩,那狠心的汉奸,抓住她的头发,一甩一个跟头,甩倒了再踹上两脚,撕着头发拉来。
副村长七十多岁的老父亲,白发苍苍,抱着他那三年前死了亲娘的小孙子,被汉奸一甩一个跟头,跪着,爬着,一探一撞地被赶来。
敌人一切准备工作都好了,把火堆上再加了些柴草,火焰熊熊,照的那些魔鬼呲牙劂嘴,象些恶鬼在凶狂地狞笑。
黄瓜精把屁股一扭,朝着滕原道:“呶!怎么样?大大的皇军,该开开心了吧!”
滕这坏东西原嗯的一点头,翻译官把手—挥吼道:“妈妈个x的!穷鬼要‘双减’减你妈个x!”
“对!”黄瓜精的脑袋一晃,尖声尖气地驴起来,“穷鬼们要多收,就叫你他妈收个够!”
汉奸们一声鬼叫,举起马鞭和碗口粗的棍棒,向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村干部,沒头沒脑的一阵乱打,边打边吼:“再叫你闹‘双减’!再叫你们这帮穷鬼想好事!嘿!减哪!减哪!怎不减啦?……”
村干部沒有一个孬种,沒有半点叫苦的声音,他们用激昂的痛骂来回答敌人的鞭棒。
村民们忍不住一片嚎哭,有的不顾—切地扑上去,想用自已的身体掩护亲人,替亲人受苦。一民兵的新媳妇,几次扑了上去,都被黄瓜精抓着头发甩回来。新媳妇再也忍不住胸中的仇恨,便拚命地扑向黄瓜精,双手一抓,把黄瓜精的大长脸,抓了**个血指印。
新媳妇正要再掐那女妖的脖子,不幸却被汉奸翻译官抓住了她的乱发,抽出了战刀剖开了她的肚子。新媳妇那坚贞的肝胆落地了,她的尸体倒在副村长老大的脚旁,把七十多岁的老人吓呆了,他紧紧搂抱着小孙子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