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曾经的荣耀【中】（2 / 2）

“没有。”

面对尼古拉斯的质问，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回答。

“好了，你问完我问题了，该我问了，”双手环抱的伽蓝手指在大臂上轻敲，“外面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是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尼古拉斯用反问回答了伽蓝的问题。

这种态度自然是没有办法好好交流的，伽蓝看了一眼释迦文尼：“你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我真的只是来看看这里有什么的而已。”文尼耸耸肩，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既然你不问的话，机会给我吧！”伽蓝再次抬头，“告诉我你和七夜咲月的事情。”

黑暗的空间中只能听到火烛闪动的声音，尼古拉斯的声音久久没有传来，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等待。

“没声了？”

“不知道。”释迦文尼摇了摇头，“或许这个术式本身没那么容易突破，按理说他的精神也应该被时间禁锢了才对。”

“怎么，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这时候，尼古拉斯的意念再次传来。

伽蓝微微点头，这个细节证明了他的一个设想。按理说时间可以禁锢一切，即便是意识也会被禁锢掉才对，因为思考是需要大脑活动的，大脑的活动被停止了，这种思考自然也就被冻结了——但这只是一般意义上的。实际上咲月的术式很明显不能将时间的流速彻底禁锢到绝对的静止，如果是绝对静止的话，自己应该根本看不到被封印住的尼古拉斯，因为视觉本身就是光的折射，光能够进入封印再出来，就说明这种禁锢并不是无限的。

那么与光流速相当的电波速度想要出封印自然也是可以的，最慢的应该就是自己站在外面说话的声波速度了吧！所以他才会反应的这么迟钝。

知道这一点，伽蓝改变了方式，用精神力直接对话：“算是仇人吧！”

这次尼古拉斯的回复依旧慢了一点，但这很明显不是因为信息传递的延迟问题：“十年前也有人这么说过，看来咲月在外面过得并不好啊，你是想要报仇才找到我的吗？”

“不是，不过既然你是初代教皇的话，视情况我会放你出去，”伽蓝如此说道，“所以你现在要告诉我，你和七夜咲月的事情，否则免谈。”

这话引出了尼古拉斯的一阵狂笑：“小鬼，你很了不起嘛！”伽蓝的语气很淡：“你可以选择相信，或者在这里再蹲上千年。”“好！很好！非常好！”如果精神波也能听出语气的话，估计这句话是尼古拉斯从鼻子里喷出来的：“那么我就告诉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