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机分辨,丝毫生路,脱身全依巧言。五十(2 / 2)
唐逸闻言,心下暗动,稍一措辞,摇头道:“在下以前不是武林中人,更没有门派。至于如今么,却不好说。”
唐逸这么一说,登时将常沁诗的兴趣引了起来,歪了头,好奇的打量着唐逸,奇道:“以前不是武林中人,可如今却是,这还可以理解,半路入门的虽少,却也不是没有。但为什么如今却是不好说?莫非你入了邪派不成?”
说着一笑,常沁诗大包大揽道:“就是入邪派也不怕,我看你的心地为人都不错,只要你有心出来,云哥哥定会帮你,如果云哥哥太忙,还有我!我崆峒派要保个人却是不在话下!”
唐逸听着,心头一热,暗道这常沁诗的心肠却好,自己如今有心利用于她,却不知是不是错了。可少年转念一想,如今是自己唯一的脱身机会,权当将这常沁诗的好记下来,日后报了便是。
行云见唐逸在那犹豫,忽是微笑道:“我这一路倒是听了些关于唐兄弟的传闻,不过这人言不可尽信,我是深有体会。唐兄弟若是相信我,大可为自己辩解一番,如果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可借机澄清,到时我当会去与常掌门为唐兄弟说项。”
常沁诗听的一头雾水,奇道:“云哥哥知道些什么?”
行云摇头道:“真相不明,我不做那传谣之人,且先等唐兄弟讲述一遍再说。”言罢看了看唐逸,等他回答。
常沁诗见行云不肯说,心下越是好奇,也把眼来盯着唐逸。
唐逸想了想,没有回答,反是道:“行宗主身为东盟之首,自然要以本盟为重,我如今与崆峒有大仇,说出来,反会让宗主为难。”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毕竟那外面的传言之中,并没有唐氏死去一说,所以就算行云隐约猜测到了唐逸怕被冤枉,但也没有想到会是什么大仇。可再看这少年的眼睛,却不似有假。
一旁的常沁诗不解道:“我崆峒派与你有什么大仇?”
唐逸闻言,又是念起母亲死时的凄惨,心头怒火不禁一起,沉声道:“这问题大可去问那罗志,问他在这一二月里都做了什么好事!”
常沁诗一怔,不由得脱口道:“罗师兄被罚面壁,我哪能问的了。”
不过常沁诗话一出口,心下却也觉出不对来,罗志被罚,原因是经他保护的商队死伤殆尽。可门下弟子对此番处罚却多有疑惑,毕竟那马斤赤的武功已晋魂级,罗志哪是敌手?可说是非战之过。更何况听说那商队里出了内奸,罗志就更显的冤枉。
尤其今日,看那马斤赤都敢来崆峒山上撒野,更显罗志无过。既然无过,却仍要处罚,那便说明其中自有原由,只是不能公布于众。
“难道说罗师兄被罚与你有关?”
常沁诗看着唐逸,眉头一皱,心下疑惑颇多,犹豫道:“可那也不必将我崆峒派都怨了上,你有什么委屈尽可说出来,我回去与哥哥和爹爹说了,定会还你清白。”
唐逸闻言,哈哈一笑,摊开双手,自嘲道:“我便是被常天赐捉了来的,他会还我清白?”说到这里,少年猛一起身,笑道:“唐逸多谢行宗主和常姑娘的好心,只是你们要来助我,怕反会与朋友亲人闹的僵了,所以也莫要多问了。”
言罢了,转身便要离去,却不料常沁诗忽然高声道:“站住!你就是唐逸?我哥哥捉了你来?我哥哥为人正直,绝不会做丝毫坏事,我就不信你当真是被冤枉的!”
唐逸闻言,脚下一停,没有去看常沁诗,反是望向行云,肃道:“如果我是被崆峒掌门冤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