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素颜,远似仙子近妖魔。一二七(2 / 2)
濯星仙子许下掌门之位,唐星倒也没什么惊喜,只是道:“孩儿如今武功不济,当不得娘亲的重任,天山剑派若是重建,乃是娘亲地心血,孩儿不想自己成为娘亲的累赘,只愿从旁相助也就是了。...”
濯星仙子闻言摇头道:“傻孩子,你怎可能是累赘?虽说你地资质比月儿差上一点,可却也相差不多。”说到这里,濯星仙子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煞气,冷哼道:“唐门那
连你爹一起都是糊涂了,才如此糟蹋我地星儿!”
缓了一缓,濯星仙子这才道:“星儿你道为娘传你那胡旋是为了什么?胡旋本是女子舞步,星儿堂堂七尺男儿,唐门的武功也算上上,为娘怎还会传你一门步法?”
唐星摇头道:“孩儿愚顿。”
濯星仙子摇头道:“这不怨你,为娘那时并没有将话说地透了,是因为你那时还有犹豫,不愿和娘走。”说到这里,念及唐星如今应承下来,濯星仙子的心下高兴的很,当下展颜道:“这胡旋步法本就不是为男子所创,可为娘仍传给星儿,不过是为了要将星儿自那代敌地泥沼中救将出来。
身为唐门代敌,学的又是专门用来败的唐门剑法,长此以往,既消磨了锐气,又对自身的武功失去信心。那唐门剑法你练的越勤越刻苦,不仅没有半分助益,反会有害。练那剑法,就等于是去钻研究如何求败,武者除去武功,最重要的就是信心,为娘怎可眼看这你如此下去?
星儿用剑,娘也用剑,娘的本意是要日后传你更多剑法武功,回复信心,如今这胡旋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分些心来学习这新的步法,便能缓一些陷进那代敌的泥沼之中。”
到这里,濯星仙子坚道:“我儿总不可能就此在唐门终老一生,一辈子为他人做嫁衣裳!”
唐星闻言心下一暖,随即心下腾起阵阵的不甘和期待。濯星仙子一直在注意着儿子,唐星地表情变化虽小,可却仍被她看了个满眼,当下笑的更是开心道:“星儿放心,天山剑派虽然原本是女子门派,可祖师当年留下的武功却并非全是女子的,其中适合男子修炼的不少,正好拿来给星儿来学。那些可都是真正的剑法,而不是专门学来输地剑!”
忽是想起什么,濯星仙子奇道:“只顾说话,却是忘了,方才那个与星儿对练的少年是谁?星儿似是很看重那孩子。”顿了一顿,濯星仙子掩口轻笑道:“说起来,那孩子模样够俊,悟性也不错,就是根基太浅了些,不过日后培养得法,仍会大有成就。”
唐星闻言则是一怔,眉头暗皱。濯星仙子见了,奇道:“星儿你在担心什么?”只片刻,濯星仙子便是一省,脸上笑意一去道:“啊,是了。那孩子可是将我当日杀人一事说与你听了?可真是个多嘴的孩子。
”
唐星似是从母亲的话中听出一丝的寒意,当下开口道:“那是我主动去问他的,孩儿实在是放不下母亲的安危,更何况他说的那些与江湖上的传闻并没有什么区别。”
听到儿子如此记挂自己,濯星仙子的欢喜掩饰不住,自也不去怪唐逸多口了,当下耐下心来解释道:“世人都说为娘滥杀无辜。可星儿想想,那人多嘴,竟然来管我天山剑派地家务事,既然他没眼色,敢出头来插口,便已不算无辜之人,怪只能怪他不自量力,被杀却也是要认的。”
着似有些伤心,濯星仙子摇头道:“难道星儿也当为娘喜好滥杀?若真如此,那日客栈里的人少说也有数十,谁逃的过我手中濯星神剑?”
听母亲的解释,唐星暗皱眉头,他并不擅言辞,当下只好道:“娘亲自有娘亲的打算计较,孩儿自然不便多口,只不过孩儿既然要追随娘亲,有些话怎也是要讲的。”
濯星仙子摇头道:“你这孩子,咱娘俩有话便说,不用顾忌。”
唐星点头道:“娘亲有心重建天山剑派,孩儿必尽全力相助,只望娘亲日后再遇事时,出手留些情面,可不杀之人便不杀也就是了。至于那些不愿回来的天山门人,也不用找他们了,否则真硬寻了来,也是祸患,于新的剑派没有丝毫用处。”
濯星仙子闻言,稍是一顿,随即失笑道:“原来如此。也罢,星儿若是不喜,我自收敛些也就是了。当然,真要有人挑,为娘我可不会留情呢。”
唐星心下一松,点头道:“那是自然!”
濯星仙子笑道:“好啦好啦,我都记下了。星儿可以说说那少年了?放心,我与他并没有什么过节,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唐星想了想,自己母亲再三来问,却也不好不答。更何况有自己在,那唐逸与母亲又无什么深仇大恨,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当下便将自己所知的说了一遍。
濯星仙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彩,自语道:“那少年果然就是唐逸。”随即嘴角微翘,却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