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芙蓉帐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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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并未走远,相反却寻了个小巧的瓷瓶回来,拉过她划伤的手,二话不说解开缠绕的伤布,将瓷瓶中微凉晶透的膏体和着指尖的热力推过她已收拢的伤口。
若芸木然呆立,感到伤口在灼烧般疼痛过后迅速的愈合结痂,他掌心的热力也同样灼人,轻轻捉着她的手腕滚烫无比,她瞅着他焦躁不安的侧脸,发现他两鬓发际竟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不禁吞了吞口水,小声的道:“荒谬?”
程清璿收了瓷瓶,极为不悦的抬眸看她,低哑的道:“怀轩墨说你这般,你就信了?”
“不然?”若芸看着他如水的眼眸似有薄怒,想也不想便反问出口,随即又有点后悔,讪讪的低下头去。
“所以这便是你不情愿的理由?”程清璿扬眉,更为急迫的问道。
若云听着他的问话,觉得这简直咄咄逼人,不禁瞪眼反唇道:“我哪有不情愿?!我不过是……不过是……”
不过生怕一夕欢愉后难逃衰老病死,因羁绊不足而终究疏离,大难当前恐不得相守,明明知道这是自己无端猜想,但心系他身又这般执念,念之切而惧之近,这等心思叫她如何能开口直说?
她借着灯盏的微光与月夜的霜白,看着他清隽和美的冠玉之颜,再次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犹豫再三还是挪开目光、看向他身后半明半暗的雀栖花枝屏。
程清璿看着她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当即重重的叹息。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俯下身,凑近她耳畔轻声道:“你信怀轩墨,不信我?”
气息拂在耳畔。若芸不由得有些退意,但话不经思量,已断然否认道:“当然不是!”
她自顾自吞咽着口水,却听他轻笑出声:“**未尝,不经人事,就开始担心子嗣了么?你如此不安,这般瑟缩。可是对我的怀疑?”
柔和的嗓音中暗有笑意,若芸听着他的话中话,暗暗咀嚼着他的意味。蓦地脸红了个透,微拂在耳畔的温热让她一动也不敢动的浑身僵硬,但心中的忧郁与焦躁却随着他的反问而丝丝缕缕瓦解于无形。
“对不起……”她闷声道着歉,犹豫着伸出手来。轻轻环上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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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一动。轻拥她的双肩,偏了偏头便亲吻上她柔软的耳垂,张口轻咬,听着她难耐的低喘一声、粉颈微垂并未再退却,不禁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她抱紧,耳鬓厮磨,吮吻再三,觉着她僵硬的身子火烧似的烫起来。便稍缓了动作,轻轻捧起她的脸颊。瞧着她闭目羞赧之色,轻柔的吻上她微开的双唇。
若芸心如擂鼓,呼吸急促,唇上的柔软时而轻点、时而紧贴,他温热的舌尖滑过她的双唇后来回舔舐,继而撬开贝齿侵入满口芬芳,或勾或卷撩拨起她的回应,彼此纠缠不休,初始露水清风般的触碰已然成了浓烈的缠吻。
长夜静谧只余他拂面的灼热鼻息,她浑身滚烫开始放松下来,抬手轻解他外裳的腰绳,复揪住他背脊上的衣物,脑中烦躁尽退只余他隔着衣衫传来的炽热体温。
他手一松便扔了那瓷瓶到地上,随着清脆的声响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在她的低喃中微微松口,将她轻巧的身子抱起,宽大的袖口伴着他的转身扬起风来将烛火灭去,月斜西垂染了半室朦胧。
她随着他的步伐已至卧床旁,感到他轻轻松开她,鞋子跌落,身体便触到稍凉的床垫,不知是药物还是本身难舍,她忙伸手揽过他的脖子回吻,难舍难分。
他抬眸轻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探至发顶,樱唇甜美,长发绕指,他耐心的梳理缠绕的发丝,拔去那根金钗将乌发披下,缓缓褪了她未加整理的浴后薄衫,抚上她光滑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