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第566章 困斗魔蛊虫鬼(五)(2 / 2)
左使又想到胥锐的汇报,“那个胥锐说胡映雪总能拿出许多灵植来,难不成流影暗中回到了那个殿下的身边,那个殿下给了她这么多幽蓝草?”
右使眸光闪了闪,“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我更倾向于这一次是那位亲自出手了。”
左使猛地一震,“如果那位此时在这里,咱们却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那这一次咱们可真的就是要大难临头了。要不要将这个推测以及虫族、魂兽这边的事和主上说一下?”
右使扭头看向魔蛊虫鬼寝宫方向,“主上已经知道这边出事了。”
顺着右使的目光看过去,左使就看到四肢都是恶心触手的魔蛊虫鬼凌空站在他寝宫的上空。正常巅|峰状态时,那些触手都是灰黑色。此时,那些触手是白中带灰的那种惨白,一看就知道主人现在的状态不大好。
魔蛊虫鬼一个闪身就来到虫族、魂兽营地的上空,被浓郁到极点的幽蓝草气息熏到,他差点一头栽下去。注意到这个小细节,胡映雪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为何流影让他们对上魔蛊虫鬼前想灭杀虫族和魂兽。
世人都知道是魔蛊虫鬼弄出了虫族和魂兽,却没有将虫族和魂兽直接和他本人的身体联系到一起。如果胡映雪此时想到的推测没有错误的话,魔蛊虫鬼将自己炼制成了蛊皇级别的母蛊,那些虫族和魂兽是他在炼制自己的过程中分割出来的子蛊。
以为这种子蛊等级仅次于母蛊,平时可以作为独立的个体存在。虫族和魂兽能够利用相互吞噬迅速增加自身的实力,就是因为它们准确的说是同属于一个母蛊的子蛊。流影说魔蛊虫鬼可以利用虫族和魂兽迅速恢复,就是母蛊的本能。
就和噬灵虫一样,如果某个子蛊的实力接近了母蛊,那么这个子蛊就有机会取而代之。子蛊是脱胎于母蛊,这不是克隆,成长起来会因为很多因素和母蛊有了本质上的一些区别。也就是如果子蛊成功取代母蛊,这个新统领完全可以说就是另外一个存在了。
魔蛊虫鬼弄出虫族和魂兽是因为意外,发现任其发展会让他的实力增长迅速才将它们留了下来。不过没人会喜欢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就难怪他虽然很享受虫族和魂兽带给他的那些好处,却一点都不喜欢它们。把它们当奴隶蓄养,还刻意压制它们的实力增长。
事实上,魔蛊虫鬼与虫族和魂兽的确是母蛊与子蛊的关系。不过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魔蛊虫鬼也不是特别不喜欢它们。只是担心如果让人知道了,会有人利用虫族或者魂兽培养出一个能取代他的存在,才一直隐瞒下这层关系,还刻意表现的很排斥它们。
感受到虫族和魂兽数量正在不断减少,本来正在犹豫要不要利用它们恢复巅|峰状态解决乱子的魔蛊虫鬼选择了出关,却没想到虫族和魂兽的营地竟然铺呢厚厚一层幽蓝草。子蛊怕幽蓝草,身为母蛊的他自然也怕。因为没有防备,差一点丢了大丑。
身形一闪,魔蛊虫鬼来到他的左右使跟前。注意到已经和营地拉开了安全的距离,自己却还是能感受到幽蓝草带给他的威胁感,他猛地抬起头看天。大本营中的一切都是他亲手设计的,很快就注意到了之前已经有人注意到却没有引起重视的地方。
魔蛊虫鬼虽然现在是虚弱期,就算之前没有吞噬近百个低级神阶的修者,也不会虚弱到不堪一击。吞噬了近百个低级神阶之后,现在的他和圣者初阶以一敌三都没问题。所以发现了问题,他立刻对着上空甩出两道触手的虚影。
触手虚影砸在大本营人为制造出来的天幕上,轰响响起时整个大本营猛的抖了一下。还没看到自己这一下轰出了怎样的真相,魔蛊虫鬼就神色大变。一个闪身转移到大本营正中心的日晷跟前,果然看到那东西已经一分为二。
这个时候,魔蛊虫鬼抬头向上看去。人造的天幕碎了,就可以发现在大本营防护结界之外还有一层结界。还有,包裹住整个大本营的不仅是这一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结界,还有一个大土罩子。
要只是单纯的土罩子还没什么,顶多是逃跑的时候要先费些力气打碎它。可眼前这个土罩子不仅散发着浓郁的息壤气息,上面还长满了幽蓝草。长满了幽蓝草也罢了,散发出来的幽蓝草气息明显就不是那些幽蓝草能有的。
胡映雪是真没想到魔蛊虫鬼也怕幽蓝草,只觉得这么安排会方便将虫族和魂兽一网打尽而已。看到魔蛊虫鬼等着那层土罩子瞳孔紧缩,她都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同时在心中感叹自己的运气未免太好了点。
就像是老天感觉给魔蛊虫鬼的刺激还不够多,魔蛊虫鬼还没从发现土罩子的震惊中回过神,安置那片混沌的次空间开出出现崩塌的迹象。周围的建筑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不过就是愣神的工夫便开始大面积崩塌。
魔蛊虫鬼一直都在想利用那片混沌成为帝子,马上就想到一直都很安静的那片混沌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变化。放开神识,他发现不了用了敛息丹和隐身符的胡映雪等人,自然是什么都没发现。
猜测对方是用手段隐藏了行迹,魔蛊虫鬼想要用玉石俱焚威胁对方现身,目光落在被劈成两半的日晷上就噎住了。眸光闪了又闪,他想到了一个人,“流影呢?”
右使硬着头皮回道:“已经叫人搜捕,还没有发现她的行踪。”
胡映雪眨了下眼,将安置在乾坤秘府中牢房里的胥锐、胥封、炎魔、柳遥止、柳欣婷、弘俊全都丢到了魔蛊虫鬼的跟前。胥锐的运气果然是差到极点,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停在了魔蛊虫鬼的脚前。魔蛊虫鬼都没看是什么人,一脚将他踹到了裂成两半的日晷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