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离別酸楚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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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屈在心底的事发泄出来,李金凤象掀开了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顿时觉得舒畅了;望着沮丧的林木森,李金凤的有些慌乱了,缀怨的心却又因懊恼而有些酸痛了。-< >-/
女人的袒护情结涌起,林木森毕竟是自己的男人。
蔡红玉说,“男人属猫,闻不得腥!”偏偏臭鱼烂虾的腥味最浓,臭不要脸的沈梅英,有了男人还**!大牛哥是多好的一个人,人老实,作事肯出力,作样象样。来家帮忙,担了半天的田泥,把自留地硬是改了模样,别说阿爸高兴,旁人都赞不绝口。晚上,来家“扯白话”的人说,“阿三家两个女婿当不得大牛一半。”李金凤听了虽然不高兴,却又不得不承认。沈梅英有大牛这么好男人不悉心服伺,反到外面骚。李金凤认定,肯定是沈梅英勾引木森的!前年就这样,木森出事了,就翻脸不认,现在木森作公社干部了,她又骚来了。
李金凤依偎过去,轻轻地托起林木森的下巴,调侃地说:
“好了。我知道梅英一直都在勾引你,其实在你画画哪天,我就出来了。只要你和她一刀两断,从此再不来往,我饶了你这回!好了,你说话呀……从后面作,是不是很舒服?我不是答应过你,只要你喜欢,怎么样作我都同意……你怎么不说话呀?好了,只要你和她一刀两断,从此再不来往,我饶了你这回!是不是还舍不得?你也真会编,还说‘闯太湖’时,梅英的男人也在船上;你说,她男人是谁?不会是你……”
突然,李金凤见林木森的眼中闪出晶莹的泪珠;她慌了,心更疼了,忙俯过脸去,想用亲吻抹去他的泪水。林木森侧开脸,挣出她的手,冷冷地说:
“事情我己作了。你说,打算怎么办?”
“你、你……”李金凤没料到林木森竟会说出这种话;她气恼了,却慌乱了,分辩道,“你、你是在怪我?我不说了饶了你这回。今天是我眼睛长花了,到不该的东西。可见了,又拔不出来。你说……难道你这样作,我说都不能说吗?”
林木森说:“你可以说。但不要揪住不放!你作的事,我说过一个字吗?”
李金凤说:“我?我作了什么?你说!”
林木森说:“这条胳膊;不是因为你,我会去对付薛天健吗?”
李金凤傻了。林木森的语气不高,但字字见血。李金凤象是在大庭广众被人**了衣服,羞惭窘迫;更象有一把匕首戳进了心窝。原来他一直在怀疑我……我并没作对不起你的事……天杀的薛天健!烂嘴的蔡红玉,红口白齿说瞎话,遭千人骑!这、这让我怎样能说得清楚……
李金凤慢慢地起身,茫然地走到大床,用被子捂住嘴,哭了……
大王岛“求援”,被人渲染得很神奇。有的说航标站的胡站长是林木森的亲戚,还有说林木森在“南京军区”有“后台”……反正是林木森领着钱北两个生产队,“白捡”了一百七十五亩的桑叶。这可是三百三四十张蚕种的桑叶,一张种卖**十块,天!天上落钞票了!
有钱捡,谁不眼红?“钱北片”其他大队的党支书、革委会主任纷纷向公社告状,理由很简单;林木森是公社派来负责“钱北片”的蚕桑工作的,他把大王岛的桑叶全给了钱北大队,是典型的“本位主义”!
“好象林木森去大王岛没舀公社的介绍信吧?”沈心田回答说,“如果强调林木森是公社派出的干部,哪么,大王岛的桑叶是不是要分给全公社的十三个生产大队?你们天天喊‘抓革命,促生产’,有谁提出了今年的蚕桑具体安排、增产措施?”
“唬”住了“钱北片”几个大队;沈心田来到钱北大队,什么理由也不听,板着脸,把蔡阿毛、林木森训了一顿。
当时钱北大队七个生产队来了五个生产队队长,他们也是为大王岛的事来讨个说法。见到了沈心田,队长们象是有了主心骨,他们候在大队支部书记办公室门外,眼巴巴地等待沈书记的秉公办理!